至不屑一顾地奔走,去啄食下一处鸟群。
“完了,全完了,我们逃命去吧。”
这番话居然出自骑兵团长的口中,敌人大惊失色,他正要逃走,岂知被安塞拉尔当众擒于马下,上校差点断气,“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勇猛吗?”
骠骑兵团的上校耻辱被俘,就连马刀也被折断分镳,他颤巍着说出他当下的感受:“全团只有你一个人说话……但我面临两百只魔鬼冲刷我的士卒,折断我们的武器,撕咬我们的灵魂,诅咒我们的胆怯。”
“你往向那边看。”安塞拉尔指向被抓回来的四十多位俘虏,身穿草绿色夹克内衬黄色骠骑兵大衣,头发凌乱,不少帽子都被砍去一角,掉了帽穗和流苏,就连执旗官也身受重伤,他的军旗落在一位火枪手怀中。
一旁的维斯丁人团居然一无所动,也没有向火枪手开火。安塞拉尔钦佩他们的品节,对他们说:“我们已经对阁下留有足够的余地,绝不会乘胜追击,但一刻钟之后就会截止了。”
维斯丁人不敢冒进,挥帽致意。
卡赛萨留对刚才的事情若无其事般,大声呼喝,“请对方先开火,我们已经先发制人,不肯再为自己的荣誉添一道锈蚀了。”他很清楚,骠骑兵的崩溃绝不会是一道甜品,而是苦涩难耐的药。
“抵不过盛情难却。”
身穿粉色军装的少校拦住团长比赛科斯特,维斯丁人团的惊惧就藏匿在迫不及待地射击之中,铁棘林丛轮番倒下,他们的战术有所不同,采用营级轮番射击的方式,“开火!”
这些却步使得第十七团从右到左,阵线上散发零碎的呻吟和血沫。
趁着对方的第二营齐射刚落,卡赛萨留喜闻乐见的最好时机已经到来,于是大声下令,将声音传遍整个团的阵列上:
“瞄准,开火!”
仅存的两门火炮霰弹正好押注对方尚未开火的两个营,连着将近半个团的铅弹一齐打出,这样的杀伤无意是显着的。卡赛萨留的算计,辗转之间令对方的痛苦在血液之中可见地沸腾喷溅而来,随着能从望远镜上看到倒下的旗手,似乎是可预见的标志,刚才还在呻吟的己方被另一股更浩大而紊乱的呻吟所覆盖。
“啊哈,就是这样。”团长的嘴角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