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声地激叹:
“其实我们都知道!她就是!”
拉雅觉得这是一种殊荣,又大步迈进,靠在薇若妮卡的身旁。
罗艮蒂瓦倒是感到太突然,甚至唐突的地步,“哎,拉雅再怎么说,也是跟我一块把干草堆当被子盖的。”
“就是说?!”她们一听到这都兴奋起来,就属娜莎嚷得最欢。
“别误会,我意思是说都是在后妈面前吃过苦头的人。”
“对的。”话语中似乎有些过于娇媚,说是略带娇喘也不过分,抓着阿薇的手使劲划脸,肆意享受,“她的肌肤原本真的好滑,现在也不错。”
“我感觉这误会就像是掉下水道,全身被污水里外浸泡,味道长期不散的感觉。”待到薇若妮卡的耐受如河水漫过准界,她逐渐感到不大舒服,直到一声喘息,作为好友亦不得不向她强硬些,“拉雅!”
这是众人头一次听到她破音。
仅一瞬间,房子里除了她自己的喘息声,没有任何纷扰。
即便只是不能再分割的一小段时间,窘迫如滴血落水,其潮红席卷水色中的任何一丝空间。
“别这样嘛~”拉雅的手立马缩到后背,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你也许口渴了,对吧?”
拉雅不太受得起这些话,“嗯,那就谢谢你了。”
微妙就在于姑娘们所站的位置,仅一瞬间就完成华丽转身。
拉雅的身后多了一把声音,多一分被依靠的重量托于其背,高举其手,正如咖啡厅时候要求招待的手势,“麻烦您给我来一杯茶,红茶。”
“若没有红茶,绿茶也好,再次之,一杯水就很满足了。”珊妮正要跟着一块去厨房。
罗艮蒂瓦欣然应允。待她搭好桌椅,每人一杯绿茶放之胸前的空荡处,茶碟与茶杯的夹角间还放有一块白茶巾,放在桌中的糖块堆则落入精致的陶瓷壶里。
旁边还摆有装百合花的小花瓶,瓶颈口处还有丝带绑着。
唯有房间的主人是站着的。
她就靠在娜莎的凳后,考奈的左手旁,自己担一杯绿茶配大粒糖块慢慢搅融,她隐约露出侧脸,身背对着他人,慢慢说出自己的心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