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初来逃到这里的时候,就险些被侵犯了。”手杖放在桌面上的时候,薇若妮卡免不了一声叹息,“我也许免不了被袭击的机会。”
“谁敢?!”
“我不觉得美貌是什么好事,但见不到的纠葛迫使我一定要拿起武器。”罗艮蒂瓦指向被扫断,生长得极不规则的一簇短发,“查理对这件事已经琢磨好一阵日子,怕是霍米拉迪雅施以恩惠的时候还未查及。二月最后一天,一颗子弹打中我右耳旁,他当时在我的旁边,险些也打中他。还没缓过神来,大人牵着我一路走到森林外围,有一棵树桩正好摆着打猎的来复枪,定会装弹——这是他的习惯。不一会查理打中袭击者的右耳,便遁出森林,我们的步伐追不及远,只能折返。”
“凶手有说话么?”
“没有,我们也不清楚袭击的动机是什么,但后来再寻,发现那颗子弹打中的树有一封被匕首扎入树干的信。”见着伙计招呼她们,伸手示意,“要两杯蜂蜜酒,要两碗番茄菜干糊糊。”
“不过……”伙计记账的时候不禁多嘴,“你们确定这些够了?”
“大清早吃太多亦不好,只求垫着胃嘞。”娜莎没什么选择,也不计较。
等记账的人走后,转眼就能望到克黎榭,蓬头乱发,面容尚算干净,抵着小剑而来。要么说人的缘分本就如此,橄榄枝本没有香气,但递出去的手会使得它更闪耀些。
绅士向她们行礼致意,“小姐们好,早上的空气还新鲜么?”
“承您言重,空气可晴朗得很呢。”罗艮蒂瓦小姐合手稍侧,又请他坐下,“这附近没什么空桌凳,如果不介意的话。”
见到恩人大小姐也是格外开心,“能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那自然好。”
“谢谢公爵小姐。”他持剑而坐,又忧虑拉兰诺斯千金的状况,“娜莎,能面对那些灰障吗?”
“可以……”娜莎也很无奈。
“时日一久,是非之话如花期散去,就不打紧了。”克黎榭向伙计要一杯烈酒,交代片刻才继续说:“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出些意外,但没有受伤。”公爵小姐觉得无妨。
“不要紧吧?”克黎榭依旧觉得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