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事发的严重性,“如果定性是叛乱,一切就都完了。”
拉格维尔将军仍能在焦虑中保持耐心,摁着自己的胸口,感受其隐隐作痛,“就在这一刻,军队实际上各行其是。我巡视一周,开小差都不算什么,没有流血冲突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怎么?当大家提到塞拉斯瓦,群情激奋的面容如同即将挣脱铁链的野马,亦或者是狮子,要不是我看着,暴动就会出现。你们明白吗?”
“瞧,现在是不发也要发了。”沙伊尔和拉格维尔勾肩搭背,“我可明白,他们今天犟得很,居然敢顶嘴,打架也多很多,更别说到达这里后还要被饿死的,鼓噪的。其实我也觉得,如果让士兵们负罪,是难以取胜的,这种时候不仅要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下属,纠正不必要的错误。
“如果你今天就要扳倒塞拉斯瓦,我就立即支持你。”
“十分感激。”夏尔还有打退他参与兵变的忠告,“也许——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切都是为了国王陛下和臣民的福祉,不妨碍我成士兵们新鲜的靶子。”
他们紧密握手,又望着另一位纵队长。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这无法解决当前的困局。”利克洛将军显得很惆怅,瘫坐在地上。
拉格维尔开怀大笑,以压抑对抗压抑,“为什么我嘱托阿杜尔瓦给司令发消息?”
吕斯讷有些错愕,“难道?”
“哎呀,墨利乌斯站在我们这边,如果所有人都厌恶塞拉斯瓦,我们又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那怪不得有特殊情况发生了。”
塞拉吕耶从后路迂回,已经听了好一阵子,面带困意,又挪两步脚,两边的士兵纷纷为他让路,“快说,什么事?”
拉格维尔向他伸手,“我们要把塞拉斯瓦赶下台,你干吗?”
“事发突然,这种事情能一口答应吗?”塞拉吕耶诚恳地劝说他们冷静,“对,塞拉斯瓦是混蛋,但为什么不让他自己辞职?”
沙伊尔大摆手掌,拳捏空气,又绽开手,“他要是有羞耻心,我们就不用大动干戈了。他甚至违背总司令的命令。”
塞拉吕耶摆手不肯决定,“蒙伊,那就应该等总司令撤销他的职务。”
“如果他不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