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发的缝隙,露出随心可亲的微笑,“我一直都把考奈当妹妹看待,这不是客套话。我很喜欢她揣着伞柄,从窗边落入家中捻书的样子。内敛沉着其实是她的保护色,这些羞涩更是越讨我的喜爱。”
“那个……之前还有问题,是说为什么要躲着你,其实对兄长也是经常这样的。他经常和我说话是不假,但是我很多时候都要借一些遮掩物,慢慢才克服的。”人偶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无奈之处,“至于对你的话,为什么两年之间还是发作,现在才好些?也许是见面比较少。这不是说我不想找你。我觉得太唐突了,麻烦到你很不好意思,可是一想到你的书就不自觉走到跟前,顺带再瞅一眼你的美貌,就……哎~”
“这才是你嘛,含羞草与康乃馨一块捆起来不也挺好的?”
“还……还好啦。”
等到夜色逐渐随着天上的烛火一同消失,炉火也失去火候,余烬也贫乏无力。沉睡在被褥中的姑娘,被语言的劳碌所困顿。伴随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上伸出,映射在少女的稚脸上,粉嫩透白,掺杂阳光的烤橘色。那尊陶瓷身体也同样仰坐在桌子上,一同被橘光滋润暖和。
门板突然发抖,连响几次,一次使柔力,另一次使重力,交替而行。
“嗨,早安。”
“你是跟我去看看火器厂的案子,还是陪小布丁?”
“容许我有些小私心,如果我能跟上,我最多陪他们两天,我觉得两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结束的。”
“被人放鸽子,哎,不高兴。你要注意安全。”
“你也是,等事情过去,我们再私下——就我们俩,去哪都行。”
念叨的人点头就走,“可以。”
她看一眼怀表,“日胄两点五十分。”
罗艮蒂瓦很多时候都是早娜莎半小时起床,甚至平日咖啡厅上班会更早一些。稍梳理一下头发,上天赠与她一抹滑而不乱的秀气长发,油干适中,稍微发梳就可。她平日不化妆,至少讨厌把自己抹得一脸苍白的样子,平日就花耗时间在装扮上,但还是很注意清洁细节的。
披套自己的外裙之际,一扑通的声音惊落了她的衣袖,整个裙都垮坠在地。
薇若妮卡快冒一身冷汗,正要伸手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