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过头,面无表情。
砰的一声。
后面的赵铁胆撞了上来,满脸茫然地看着两人:“你……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然而。
两人都没有回应他。
“天……天呐……”
赵铁胆走上前来,用手在两人面前晃了晃:“你们两个……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许久后。
许长卿齿缝间,才挤出字来:“墨从心,他不该死。”
沈书雁忽然笑了,摇头道:“这世上,没人该死。”
“你……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铁胆在旁,满脸茫然地插嘴道:“我怎么都听不懂你们在说啥?许公子……你该不会是想回去救那个小道士吧?我……我可不干啊!”
他喋喋不休的话语声,未曾断过。
许长卿与沈书雁,也从未看过他一眼。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知多久。
沈书雁的声音,才打破沉寂。
“误会?”许长卿反问道:“不如你与我说说,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沈书雁又笑了,这次,笑得很是难看。
“疯了……我看你们两个是都疯了!”
赵铁胆脸色惨白,颤抖着往后退去,指着沈书雁道:“你这个疯女人……跑……我得快点跑!”
他飞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甬道尽头。
“好了……”
沈书雁长长呼出一口气,道:“现在只剩下你我了。”
锵!
一抹寒芒闪过。
许长卿的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少年凌乱发丝之下,俊俏的脸庞布满阴影。
“雷蛟河上,青阳门的人追过来,是追着噬心蛊的母蛊来的。”
他声音沙哑:“开始我还真被你骗了,以为所谓的母蛊,就是河神身上的那只……可后来,我悄悄试探了那陆九霄几句。”
“他们的青阳镜找到的,并非死物,而是活物。”
“可河神身上的那只母蛊,分明是死的才对。”
“也就是说,我们三人之中,一定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