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沾了哥哥的光,才被允许出席。
林潮眠被云棠溪一吼,也黑了脸,“皇上此番特别恩典,带家眷出席,你已经算在云将军那一份里了,这个名额空了,我怎么不能带婉儿去?”
他不是不知道规矩,只是苏婉昨夜缠了他一宿,又是委屈又是缠绵,说想去宫宴,那般楚楚可怜,他如何抵挡得住?
云棠溪近日是越发蛮横了,从前都是温声细语,现在宛如一个泼妇。
云棠溪怒道,“衣裙没有,溪云设计的衣裳更没有,滚!”
“你!”林潮眠气得跳脚,林婉乔去劝都没把云棠溪劝回来,真是邪了门了。
一甩衣袖把门一踹,大步走了出去。
画意对着林潮眠的背影啐了一口,“夫人,老爷脸可真厚,还敢为了苏姨娘的事来求夫人。”
云棠溪收回了视线,“无事,他想带苏婉便让他带,且看苏婉能不能进得去。”
农历四月初三,永嘉城外鼓声震天,马蹄声如雷鸣。
鲁将军和云副将班师回朝,百姓夹道欢迎。
十年漫漫岁月,终是击退了蒙庆。
顺武帝早就在大殿内等候,见鲁将军和云锦城走进来行礼,忙站起身,朗声大笑,“两位爱卿平身,此次悬平关和散道关之战,大获全胜,将那蒙庆小儿打得闻风丧胆,连夜就送了降书,承诺绝不再犯我朝边境,朕心甚悦,有两位将军,朕夜里才能睡安稳觉。”
鲁将军道,“皇上谬赞,说来也怪,那蒙庆本无比凶悍,我军前几场战役接连失利,到了悬平关却突然扭转了局面,不仅士气大振,连方圆百里内的飞禽走兽都来帮忙,蒙庆大军以为我军有天助,一时间乱了军心,竟四散而逃。”
“这都是糖糖的功劳!糖糖真是朕的福星!”顺武帝激动地拍拍云锦城的肩膀。
“糖糖?”云锦城微微一愣,“敢问陛下说的可是末将的外甥女,林锦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