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但她也知道自己要是被男人拖进房间里,一定凶多吉少。
她挣脱不了,索性求饶,咚一声硬是跪在地上,“大果……(大哥),你膀过我(你放过我),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她在……我给你开门……”
口齿不清,但那男人好像听懂的,“你是说车上另外一个女人也在?”
阮晓慧疯狂点头。
男人眼里流露出一丝邪笑,“那感情好,那个女人品相更好,不管是卖到哪里,一定能赚更多。”
阮晓慧被放开,脖颈间的胀痛传来。
她迅速后退,离那个男人远一些。
同时心里暗喜,如果眼前的男人能够把白胭在睡梦中弄走,自己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只是想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阮晓慧抖着手拿钥匙去开门,因为太紧张,几次都没怼进锁眼。
“臭娘们,你干什么!别给老子耍花样!再磨蹭,老子就绑你了!”
男人将帽子压的低低的,口里的匕首戳上她的肌肤。
阮晓慧心一颤,钥匙终于捅进了锁孔。
咔嗒,门开了。
阮晓慧手都出汗了,掌心滑腻,钥匙铛一声,掉在地上。
床上的白胭身子刚动,那男人就冲了进去,反手关上门。
与此同时,隔壁的房门被人拉开,小周奇怪的问,“小阮同志,刚才什么动静?你怎么坐在地上?”
孟鹤川跟着走出来。
屋内有暖气片,他便脱了外套与衬衫,独留队里发的黑短袖。
短袖紧身,把他身形凸显。
阮晓慧红了红脸,仓促从地上爬起来,“没事,领导哥哥,可能是我太饿了,有点没力气。”
她当然想拖着孟鹤川,让那个男人快把白胭带走。
“领导哥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下去找点吃的?我一个人,深更半夜的,有点害怕。”
孟鹤川皱着眉点头。
阮晓慧眼里闪过得意的精光,看来首都的男人也挺好骗的。
她正开心地正要去揽他的手,却听见孟鹤川侧身交代小周,“你陪小阮同志下去。”
“领导哥哥,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