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校十佳歌手前三名的白胭,又怎么会怕呢?
……
幕布微动,台下原本说话的声音瞬间便变小了。
许晴晴与芝华交换了个眼神。
她方才早就交代过了,队里常用的乐器都被人带走了。
只留下一些搭配不了歌舞的架子鼓和听起来像是送葬的唢呐。
不管白胭是要唱歌还是跳舞,没有了伴奏,那可就是一出哑剧。
活生生是要引人笑话的。
主持人缓步走到舞台中间报了幕,“下一个表演,由大队的新成员,白胭同志为大家带来一首歌曲演唱,《红日》!”
众人小声惊呼,连孟鹤川都忍不住抬头往台上看。
八十年代在内陆的流行乐曲刚刚开始萌芽。
但因为消息的闭塞,大多数的年轻人听的还是红歌或者工人歌曲。
极少有人有机会能够听到摇滚乐。
《红日》这首歌是香江港岛的一名年轻歌手所唱,刚发片就红遍了整个香江。
内陆的年轻人后知后觉通过收音机听到。
欢快的语调以及新鲜的摇滚乐调让年轻人也跟着追捧起来。
只是大家虽然喜欢,可因为地理与历史的原因。
极少有人有机会能够在现场听到有人唱这首歌。
众人还在发愣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唢呐声倏地响起。
唢呐的音调太霸道,无处不在的钻进了众人的耳朵里,紧紧地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舞台上的灯光同时被打开,亮光照射在一同站在舞台中央的四个人身上。
苏琳娴熟地拉出了二胡的声音,原本悠扬低沉的音调碰撞上了《红日》曲调的欢快,竟然有种不一样的疯狂。
前奏结束,站在中间位置的白胭抱着中阮,欢快地跨前一步。
在众人惊呼的视线中,葱一般的手指一连串地将中阮的音调揉成电吉他的味道。
她视线恣意张扬,挑衅性的朝台下同样发愣的孟鹤川挑了挑眉。
想不到吧?
小时候的白胭被妈妈强迫学了六年的中阮。
一开始觉得枯燥无味,不爱学。
但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