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转开话题,“刚才听你唱的是苏州话?你会说苏州话?”
“我家乡在金陵,所以会一些。”
“看你挺小的,多大岁数?”
“二十……”
“那比孟总工小六岁,比我小八岁。”
看着谭贺桉趋步靠近,白胭放下中阮,走到窗户旁,推开了窗。
一男一女,不熟,又在禁闭的房间,白胭有些心虚。
谭贺桉眼神闪了闪,看破不说破。
但他还是止住步伐,停在了桌子前。
眼风一扫,刚好看见了白胭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纸。
黑色的钢笔墨清楚的写着就个大字。
他挑眉笑,“为什么远离孟总工可以珍爱生命?”
白胭伸手把纸张抓了起来,揉成一团。
表情讪讪的望着他,“谭总工,请问你是来找孟总工的吗?”
“不是。”谭贺桉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我是来找你的。”
“头次见面都有些匆忙,还有误会,便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再见一面,这个是赔罪礼。”
他将一个方形的盒子放在桌上,白胭看了眼,微微有些吃惊,“随声听?”
谭贺桉有一种好物赠知己的感觉,“我想的没错,白胭小姐真的认得到这东西。”
他将对白胭的称呼从第一次见面的’小白同志‘,跳到了’白胭小姐。‘
随声听这玩意在后世已经被淘汰了,但在八十年可是个难得的进口货。
算算时间,应该是才被研发出来,国内估计都难有几台。
太贵重了,她不能收。
白胭刚要拒绝,关着的资料室的门又被人敲了两下。
“请进。”
门把转动,被人推了进来,是孟鹤川。
“孟总工!”白胭望着同样抱着一沓纸进门的他像是看见了救星,大步走到他身侧,“你来了!”
白胭跟紧孟鹤川,但孟鹤川对她的态度却很警惕,一双眼在她和谭贺桉身上反复扫看。
谭贺桉见他对自己的出现并不惊讶,猜到应该是方才那些小兵去通风报的信。
他绅士地伸出手,自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