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暗自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认为逃婚是件可耻的事,但自己呆在大队里也只是个过渡,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太多自己的事。
有一个孟鹤川事事警惕自己,怀疑自己已经够了。
白胭可不想无端端又多出一个人误会了自己。
“那你现在进了大队,当了翻译员,这份工作可不得了了,等你呆的久了,有家属探亲假了,还可以将你的爸爸妈妈接过来。”
白胭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羊汤锅子上,口气淡淡的,“再说吧,一年后项目结束,我说不定也就离开大队了。”
陆寄礼的大脑袋从一片白雾中探了出来,十分吃惊,“离开?为什么啊?队里不都说你和咱们的孟总工是那样的关系,你要离开,他怎么办?”
“关系?什么样的关系?”
孟鹤川停了筷子,神色不悦地扫看他,“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陆寄礼缩了脑袋,到底没敢再追问。
被这一打岔,孟鹤川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手边的筷子再也没拿起来过。
只是他自己虽然不吃,但却时刻注意着白胭。
见她伸筷子捞了好几次羊肚,索性站起来,将陆寄礼面前的一盘羊肚端到了白胭面前。
白胭有些不好意思,孟公子倒是坦荡,“希望你能记住,我队里的队训一贯奖惩分明,你能够安分规矩的将属于你的工作做完,组织也不会亏待你。”
他话音一顿,眼神稍是变得锐利了一些,“但如果你有二心,不仅是航天大队,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白胭心里犯嘀咕,孟大公子这是又借机给自己上课敲警钟了。
要夸她要奖励她不能直说吗?
但从金陵到京州,一路上拷也拷过,也时不时被孟鹤川抓去做了思想作风的警示。
白胭对他这种态度见怪不怪,也不生气。
在陆寄礼嘀咕抱怨声中,将那盘羊肚统统下到了锅子里。
翻滚了几分钟后再分别捞起,递了一碗给孟鹤川,“我用公筷捞的。”
陆寄礼瞪眼,白胭又连忙打了一碗也递给了他,“这是陆队长的。”
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羊肚,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