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安绮与孟鹤川的中间。
她虽是知道安绮最后的真命天子不是孟鹤川,但孟夫人不知道啊。
孟夫人明摆着想要撮合自己的徒弟与儿子,却先后撞见了白胭在替孟鹤川擦脸以及她这么临时地参加了孟夫人的生日宴。
任谁都会想多。
果不其然,一顿饭才刚开始吃,孟夫人就忍不住发问了。
“这么说来,鹤川之所以会带白胭同志外出,也是为了要买外文词典?”
陆寄礼方才平白无故多得了白胭‘殷勤’夹给他吃的鸡腿后,抹干净嘴巴,替她说话:“是啊,孟伯母,这件事也怪我,我在西苑机场呆了一个多月,呆得烦了,所以才会怂恿他们一起出去的。”
毕竟是自己儿子,陆振华骂起他也不嘴软,“好啊你,原来始作俑者是你,这么着,从明天起,你给我多跑三天操场。”
陆寄礼忙缩头不敢再说话了。
白胭默默地将孟鹤川拉她做挡箭牌的仇记下了,全程也根本不敢搭理孟鹤川。
连筷子都没伸出去,只盯着眼前的萝卜干干吃。
一顿饭吃得白胭口干舌燥。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席,孟夫人逮着机会让安绮陪着孟鹤川去车上拿他上次送回家换洗衣服的衣物。
自己则是喊了陆寄礼与白胭,陪她打包剩余的饭菜。
白胭转身的时候,刚好看见安绮与孟鹤川并肩走在一起。
男帅女靓,其实很搭。
安绮正扭着头和孟鹤川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嘴角笑笑的,眼里的缠绵缱绻藏不了。
白胭心头微怔,不由得‘咦’了一声。
原书里提到安绮,明明说她与谭贺桉才是一对。
可为什么此刻瞧着她对孟鹤川的模样,有些不一样的娇羞?
白胭心中觉得奇怪,但也不敢发问。
孟夫人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咱们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起来,但也不推崇铺张浪费,你与鹤川二代子弟的身份比较敏感,在生活作风上,更要谨慎一些。”
陆寄礼平日里就一副混不吝,加上较早的军旅生涯锻炼出的糙性子,做不惯精细活。
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