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许医生调了药,催促着她。
白晃晃的针管在面前晃,在惊慌中,白胭不敢看,闭上了眼。
没骨气地抓住了孟鹤川伸过来的左手。
下一刻,冰凉的针管就扎进了她的静脉。
确实如许医生所说,她的静脉太细不好找。
所以许医生将针管抽出来,又进针,来回几次。
白胭痛得倒抽气,抓着孟鹤川的手也不自觉捏紧。
“好了,注意看滴速,滴完这一瓶提前来找我换药。”
许医生交代了几声,临走前视线则是在依旧相握的两只手上扫看了一眼。
白胭没松开手,孟鹤川也只能朝着许医生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白胭在没听见许医生的声音,才敢慢慢睁开眼。
输液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手与孟鹤川的还握在一起,背脊一僵,白胭放开了手。
“谢谢你,孟总工,我现在没事了。”
孟鹤川将左手插回了兜里,坐到了她身侧。
“孟总工,你先回去吧,这里有医生在,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白胭受不了气氛,垂着眼睛盯着扎在自己手上的粗针,“其实你……其实我……”
她支支吾吾,跟唱歌似的,“今天生病是我疏忽了天气,不过既然来了医院,应该马上就能好起来,你不用担心我会因为生病而影响到交流班的进度,等天亮了,我可以直接去交流班教室……。”
听她越说越多,越说越离谱,孟鹤川再忍不住。
他扭头,目光比窗户外的夜色还浓稠,“白胭,你觉得我去而复返,大晚上重新出现在交流班的教室前是为了什么?你真的以为我现在是像顺路救了小阮同志一样的心情吗?”
“不是吗?”白胭几乎是下意识反问。
身边男人的气压瞬间降低。
深夜的诊室里空旷寂静,白炽光闪烁,照得他瞳孔泛起冷光。
有什么东西在蛰伏而出。
白胭莫名的心慌,“孟……鹤川……”
她抿了抿唇,假装不经意的挪动了一下位子,有点想落荒而逃。
但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