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面前。
他像是天生就带着一股震慑力,盯人的视线砸在白胭脸上,“你叫我的名字?”
白胭猛地攥紧了拳头。
孟鹤川垂眸,从兜里伸出手,倾身上前,将白胭发僵蜷握的掌心抚平,“输液的时候,手别用力。”
胶皮管子不透明,只能隐隐看到抹红色。
“血液倒流了。”
他手凉,白胭体温高。
他每抚平一下,白胭颤一下。
激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
灯光被他的身躯遮挡了一大半,白胭的视野里只有他穿在内侧的蓝色衬衫领口。
忽然,他的手再白胭的掌心下微微一顿,食指不自觉用力勾了勾,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掌心猛然传来的挠动让白胭心慌,她抽回手,“孟总工,你忘了,你不是还在怀疑我的身份吗?”
另外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抵在他轻轧而下的胸膛上,不惜自损八百,“我的身份可还没彻底被调查清楚……”
“白胭,你的掌心上——”
“对不起,同志,这是你要吃的药,我刚才忘记交给你了。”
门口传来许医生风一阵的脚步,白胭与孟鹤川在这瞬间各自弹开。
“喏,虽然输液了,但是药也得同步吃,你带了口杯吗?水房在前面,有热水。”
孟鹤川站起来,拉了拉发皱的制服,“谢谢,我去车上拿口杯。”
说完,步伐飞快的就往外走。
“哎,不用那么着急,我这里也有干净的口杯。”许医生没拦下他,转头对着白胭说:“孟总工对你们这些下级挺好的,真难得,遇上这样的领导。上一次他也带了另外一名晕倒的女同志来看过病……”
白胭勉强地笑了笑。
难得吗?
可他明明也带了阮晓慧来看过病。
因为自己的刻意误导,现在的孟鹤川只会认为阮晓慧才是拿了他肩章,在白家村救了他的恩人。
他对她,才应该是要有求必应的。
白炽灯太亮,一下子失去了阻挡物,刺得白胭头脑眩晕。
她垂下了眼皮,强迫自己不该胡思乱想,要记住孟鹤川日后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