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魏巍一个人在里头。
魏巍已经对阮晓慧没有印象了,但阮晓慧却认得出她。
当魏巍客气的询问她有什么需要,阮晓慧眼睛闪了闪,刻意提及自己是白胭的舍友,来找她一起去吃饭。
魏老师将白胭留在讲台上的资料翻了翻,撑了只手在讲台上,“我也没遇上她,但是我刚刚同首航集团的谭总工分开,听谭总工说,他要去找yan,他们可能会在一块吧。”
许晴晴抓住了重点,直接打断阮晓慧:“所以白胭是和大队以外的男人出去了,一整晚都没有回来,是吗?”
阮晓慧缩了脖子,点头后最后却又虚伪地说:“许班长,我只知道白胭姐一整晚没回来,至于她是不是和那位谭总工出去,我就不清楚了。”
八十年代男女之风已经开放,但在部队里,个人作风与团队的纪律还是很严格的。
这种严格不是要求男女之间不能有感情的火花。
同时领导们也是接受了新思想的人,知道队里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男男女女之间,很难防的住情感的爆发。
但这样的交往也都只能私底下来。
明面上,还是有种外在的能量在约束大家。
因为有了纪律的管教,在队里基本没有发生过男女队员私下夜不归宿的情况。
所以当阮晓慧这么一说,所有人同时哗然。
“那位翻译员,不是说是孟总工南方带回来的未婚妻吗?”
“后来说了,那是误会!她可不是什么小孟太,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儿。”
“当时的流言听说就是她自己传出来的,她的目的可能就是想要攀上孟总工这株高枝!”
“孟总工才不会那么傻,上了她的当呢!”芝华趁机抹黑白胭,“那个白胭,一点都没有队里女兵的样子,浑身跟个软骨头似的,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头发也故意要留的长长的,瞧她在舞会那一次,只懂得耍手段勾引男人!你们这些还没订婚的男同志啊,可都得小心点!”
在场的基本都是平级的小队员,没有领导。
芝华说起话来也就毫不顾忌。
她伸出手在男同志堆前指了一圈,“小心她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