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但许慧云的筹码输光了,也就没人请羊肉锅子吃。
陆寄礼当然不开心。
好在连勋端着个奶油大蛋糕走进来,众人围着陆寄礼祝福。
被放在桌子上的蛋糕上头裱着八九十年代独有的粉红色奶油花瓣。
白胭在后世已经见得少了,不由得觉得好玩,多看了两眼。
“乡下人吧,是不是没见过蛋糕?”许晴晴又在一旁冷嘲热讽,将白胭挤开,“陆寄礼每年生日我们大院子弟都要合影,你让开。”
白胭被挤到了后面。
她倒是无所谓,依旧跟着磁带里放出来的音乐拍手,嘴巴里哼唱着生日快乐。
“白胭。”
有人隔着人群在叫她。
孟鹤川立在陆寄礼身边,眼神在黄色的灯光下明明暗暗,不真切。
白胭甚至不确定方才是不是他在叫自己。
“阿胭妹妹,你来呀!一起照相吧!”陆寄礼也发现了她,招手:“别落单了。”
孟鹤川和陆寄礼并肩站在正中间,一个气质如松,一个雅致如鹤。
今日被众人围绕着,吹捧。
可谁又能想到他们日后的结局呢?
一个行差踏错,一个英年早逝。
可怜,可惜,可叹。
白胭摇了摇头,“我是临时来插花的,就不去打扰了。”
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孟鹤川与陆寄礼在原书里的最后结局都不好,白胭原本还挺开心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闷下来。
她趁着大家在分蛋糕,自己躲到了外头的院子里。
院子里还坐着零散的几个人,正起了小炭炉烤着火,上头架了几个红薯地瓜。
听见有人出来扭头看了眼,跟着扬手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喝吗?小同志?”
白胭打了好几圈麻将,口也干,低声道谢。
玻璃瓶里的汽水依旧黄澄澄的,吸一口全是气泡味。
白胭一开始理他们还有些距离,态度也挺拘谨,只顾着喝自己手里刚打开的汽水。
结果在其中一人又分了白胭半个地瓜以后,她便挪动着椅子坐过去一起闲聊。
聊着聊着,眼皮逐渐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