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胭妹妹为什么不怕?”
白胭慌张在后座找安全带,抽空回答:“门口警卫员看到了陆队长的车就提前放闸,加上你们三个人穿着工装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很难让我相信你们是打算偷溜出去的。”
“聪明呐,一会儿的羊肉锅子算我请。”
连勋拉着白胭说话,“那阿胭妹妹在猜一猜,我们究竟要去哪儿?”
白胭的手还在胡乱地抓,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那,那我就猜不到了!”
车子太颠了,颠得她根本没办法将安全带扣紧卡眼儿里。
忽然车子一个急转弯,白胭控制不住,直直往左边栽。
肩头被人扶住,再一撑,白胭又被那只手给摆正回去。
只是扶着她的大手并没有收回去,反而又往前一抻——
眼前瞬间出现了孟鹤川清隽的侧脸。
距离近的白胭仿佛以为他们两人随时随地可以亲上了。
断断续续的记忆像倒带一样充斥进她的脑袋。
昨晚的自己是不是也和他那么接近过?
他们两人——真的没发生过什么吗?
白胭呼吸一滞,本能的将身体往后靠,手却不自觉挡在了柔软的唇瓣。
避免与他‘过度亲密’。
孟鹤川的动作微顿,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视线停在了白胭捂着嘴的面前。
压迫感十足。
吉普车内的空间太小,一举一动都容易将感官无限放大。
再加上前座还有两个活人在那儿喘气,白胭不知道孟鹤川要做什么,心跳如雷。
整张脸慢慢开始爬满粉红。
她做贼心虚般不敢闹太大动作,动手推了推他。
但没推动,头垂得更低了。
这幅模样落在了孟鹤川的眼里,倒让他心里头舒坦了不少。
昨晚将白胭送去了张婶那儿后,他也返回了宿舍。
一开始还算正常,换衣洗澡,随后坐在桌前拧开了台灯看资料。
这些步骤都是孟公子近十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从来没有出过错。
台灯下,孟公子穿着黑色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