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觉的时候没关窗户,不知道是猫还是耗子跑进来了。”
“猫的话,难道是楼下花坛那一只?但是好久没见到了。如果是耗子的话,冬天没东西吃,耗子饿慌了敢往楼里跑也正常。”
小周嘟囔着:“要不我进去帮您找找看?您屋里不是有不少研究资料?可别到时候让耗子给啃了。”
孟鹤川刚要应好,起身的瞬间迅速拉过摊在床上的被子,挡住了某个重要部位,“不用进来!”
小周准备开门的手一顿,犹豫地问:“怎么了?”
“没事,你不用管我!回你的房!”
等小周脚步离开,孟鹤川板着一张红透的脸。
一手紧紧攥着被子盖住下半身,一手还紧紧地攥着床单。
肌肉绷得紧紧的。
他重重呼吸,薄唇绷成一条长直线。
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动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得到确认后,他瞳孔放大。
虽然整间屋子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但孟长老还是猛地把被子又死死盖严。
艹。
一贯霁月风光的孟总工,第一次在心里骂出了脏话。
自己怎么会像陆寄礼一样,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