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多少。
想解释,却有心无力。
越解释越不清。
孟鹤川握住了她伸出的手,指尖冰凉得如同腊月天里的冬雪。
他掌心用了力,搓了搓,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
一滴泪落在孟鹤川衣袖上的时候,不仅是他,连白胭自己都有些吃惊。
她怎么会哭
在谭贺按的车上,瞧见了白家父子追来,她有吃惊也有惧怕。
想过躲,想过跑,想报警,想求救。
但唯独没有想要用‘哭’来解决。
从稀里糊涂穿书来到这个世界,住进白家,代替了原身受苦。
那半年里她因经常顶撞白家父子,被白国华和白伟毒打,受的伤比今天的还要更重。
那个时候她都咬着牙没有哭过,因为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可是现在偏偏在孟鹤川手下哭了。
他的手是那样温暖,一下下摩挲着她,彻底击败了她的防线。
眼泪一旦落下,那是怎么擦也擦不尽。
“你他妈的是谁?”李麻子被陆寄礼拦着,眼风瞟到了自己两百块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握住了手,一下子不乐意了,“你敢动老子的女人,看我不剁了你的手,哎哟!”
陆寄礼惯会下黑手,趁着小周一脚踢在了李麻子的膝盖上的瞬间,往半跪着他的手给踩了上去,用力来回碾压。
李麻子发出了杀猪的叫喊声。
陆大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同样冷到可以结冰,“把你嘴巴放干净点,别张口闭口喷粪。”
白伟被小周拦着,探头探脑。
辨认了好一会,突然拔高声音又大喊,“爹,你瞧瞧,这男人是不是就是在金陵火车站拦着咱们的那个?贱丫头当时就是跟他跑了的吧?”
白国华连连点头:“就是他!”
当时自己儿子在孟鹤川手下吃了好大的亏,孟鹤川带着白胭上了火车,他们父子反而还被金陵的铁路公安给抓起来。
甚至以阻拦国家机关人员以及寻衅滋事罪给关了三四天。
白家父子现在一看见孟鹤川就想起那天的事,根本不可能忘了他的脸。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