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抻平衣袖上的褶皱:“据组织了解,白胭同志并未与谁打过结婚证。”
“结婚证算个屁,她可是老子花了两百块买来的媳妇!”
李麻子话音才落下,孟鹤川就快速地瞥了一眼李队。
李队反应极快,他立刻横眉,一改方才平静的态度,“你刚才说什么?两百块买来的媳妇?你知不知道,买卖妇女是犯法的?”
“这,这怎么算买卖妇女?……”李麻子一时口吃,“白家人是收了我的礼金的……”
“如今有婚姻法,结婚是男女双方自愿的行为。我问你,你口中的白胭同志,她是不是自愿嫁你?你在同她订婚之前,你们是否是处对象的关系?”
李麻子是个没文化的屠夫,从小长在乡村里,只知道杀猪砍肉,哪听过什么婚姻法。
他下意识回答:“什么处对象?什么婚姻法?我花了钱,她就是我媳妇,要什么处对象?要什么她同意?他爹妈收了我两百块钱和一块手表,她就得给我老李家生儿子!”
“如果你们不是自由恋爱,你口中花钱买媳妇的行为,就已经构成了买卖妇女罪,是要坐牢的。”
李麻子被吓一下,跳了起来,揪着白伟劈头盖脸地就骂,“老子被你们姓白的一家给害得够惨的!人财两失不说,现在还要蹲局子?要不是你们骗我,听了人说你们家那臭娘们在首都,让我跟着一起来抓人,事成后还能给钱,我才不趟这趟混水!”
“等一下,你们怎么又变成了听人说?是谁给你们说,白胭妹妹在京州航天大队的?什么叫事后还能给钱?”
陆寄礼发问。
李麻子满脸麻子,嘴上也没门。
正要回答呢,嘴巴又被白伟给捂住了。
李麻子骂完犹不解气,前后晃动白伟,“把老子的两百块和手表还来,不然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眼看闹得差不多了,孟鹤川猛地站了起来。
修长骨干的手指系着衣扣,黑色大衣遮挡住了蓝白的病号服。
一身肃杀意。
“李队长,我记得如今市局正在重点关注乡村当中私下买卖妇女儿童的案件,这当中不仅涉及人贩子的拐卖,更有农村旧习,公然对妻子儿女标价出售,形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