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只好拜托保镖帮忙抬起吕丽萍先离开。
孟鹤川在她离开前塞给她一把钱,白胭将人带去了车站旁的一家招待所,开了间房后又托人去买了药与水,自己则是在旁边拿了毛巾替她擦干净脸。
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吕丽萍这个可怜的女人根本睡不踏实。
灌了药,迷迷糊糊中一直在低声呻吟。
“别……别打我们……别打我的孩子……”她猛地睁眼,害怕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妈,是我,白胭。”
白胭上前按住了她,“你别怕。”
“小胭,是你?真的是你!”
她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紧紧地抓着白胭的手,“你别怪娘,别怪我……”
她嘴巴翕张不知到底在说什么,白胭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任由握着手。
保镖当中有一个头头,叫阿耀,见到这种情况,便招呼的其他人退到门口,将空间留给她们。
吕丽萍哭累了,抽了抽鼻子,缓过了神。
望着白胭又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同白家父子去大队面前闹的那一场,又羞愤又害怕。
“小胭,娘不是……我……”
白胭阻止了她说话,“妈,我都知道的。”
她确实都知道。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吕丽萍敲晕了白伟,也许白胭已经遭到了他的侵犯。
她半夜推开家门要跑的时候,吕丽萍也听见了动静,出来看了一眼。
‘母女’相互对视了一眼,屋里传来白国华的嘟囔:“臭娘们,外头什么声音?不会是贱丫头要跑了吧?”
白胭紧张地拿了门口的扫帚防备。
就在白胭不知所措的时候,吕丽萍快速转身关上门。
她死死地拽住了门把,用口型小声地说:“小胭,快跑。”
白国华在房间里拼命捶门,吕丽萍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硬是拽着门不松手。
给白胭争取到了逃跑的机会。
“我走后,他们打过你吗?”
等吕丽萍情绪稳定了,白胭拉开了她的衣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疤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