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他微微拧了眉，回头问小赵：“你是听谁说研究中心的队员关系淡薄的？”
“……是小周……”小赵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有些结巴，“对不起孟总工，我们平常在宿舍里讲话随意了些，小周也不是故意编排领导的事情，他就是嘴碎……”
孟鹤川心中泛起奇异的警觉
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认真询问：“小周平常在宿舍里还会提及什么？”
小赵以为自己给小周惹了麻烦，暗自打了嘴巴子。
但他又不敢不实话说，只能陪着笑，“孟总工，其实小周没有故意编排你们领导，只是兄弟们平常也羡慕他才刚入队不满一年就调到您身边做了警卫员，会让他多说说跟在您身边的所见所闻。”
小赵照着记忆说了几件小周平日里在保安队交好的队员中间常说的几件事，大部分说的都是研究中心的工作辛苦，以及他们因为工作需求接触到的国外的东西有多先进。
“小周跟着您，见识比较广，时常也能带些国外进口的巧克力或者磁带回来和大家分享，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了。”
“巧克力？磁带？”
孟鹤川握紧登山杖的手一紧，没头没脑地打断小赵，“你说他经常带这些进口的东西回去宿舍？”
“是，是啊，他说那些东西都是研究中心分发下来的，我们分着吃了巧克力，确实好吃……”
小赵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也觉得自己这样的回答不应该会有问题。
只是一抬头，就看见孟鹤川的脸色又沉了三分。
小赵有些害怕，“孟总工，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孟鹤川略微敛了眼风，分明的指节捏得发白，“平日休假，小周在队里除了你们，最常来往的还有谁？”
“小周比较腼腆，平常也很少与人来往。真要说起来，就是飞行队的那几个人，乌鸦他们，与小周是同乡，所以平常来往的比较多。”小赵犹豫地补充：“当时乌鸦经常会带邵金邵班长一起来找小周……我还劝过小周，说是邵班长看起来为人不正派，让他少来往……”
小赵的声音忽远忽近，孟鹤川已然听不进去了。
原来是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