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面前。
“白胭小姐,你看,我很早就说过了,如果你老老实实,根本不用死那么多人。”
谭贺桉像是惋惜,又像是怒其不争。
他站起身,踱步往白胭身边走,当着孟鹤川的面毫无怜惜地拉起她。
“不过,你看我对你也够好的了,你求死,我就带你来这里,让孟总工看着你死。”
“谭贺桉,你说话不算话!”孟鹤川暴怒嘶吼。
白胭奋力吐出口中的阻挡物,在谭贺桉逼近的瞬间,张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用了十成的力,牙齿硌在衣袖的纽扣上也毫无察觉,她要透过谭贺桉的衣料,撕咬他。
但这只是蜉蚁撼树。
谭贺桉连眉头都没皱,抬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白胭被打的麻木,口腔中有铁锈味,但她却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