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我立刻就返回港岛,到时候咱们两个就能一起逍遥快活了!”
"不是的!"杨秀惠终于回神,发疯似的撕扯桌布,热汤泼向白胭怀中的小玫瑰。
陆寄礼本能地扑过去挡,后颈瞬间烫出大片水泡。
他不顾身上的狼狈,狠狠抓着杨秀惠的手:“你……”
但到底留有感情,陆寄礼舍不得下狠手,继而又松开。
杨秀惠自知证据确凿,没法抵赖,也无法再继续骗陆寄礼,见机往后退。
孟鹤川没有阻拦,甚至朝着门口的保姆使了个眼色。
保姆侧身,让杨秀惠直接夺门而出。
室内一片混乱。
白胭带着小玫瑰上楼安抚,餐厅里独留下陆寄礼与孟鹤川。
陆寄礼颓废地滑坐在凳子上,用手撑住脸孔,“阿川,原来你这段时间都是在替我查这些东西……”
“这些资料不难查到,只是同港岛信息往来比较麻烦,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
“我是不是很蠢……”陆寄礼苦笑,“原来你们都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偏偏我不知道,哈哈哈,我活像是一个笑话。”
孟鹤川重重拍了好兄弟的肩膀,“现在明白了,还为时未晚。”
他抬头,示意陆寄礼看向客厅中站立抽烟的陆振华。
陆寄礼手指微动,慢慢起身往客厅走去。
“阿礼,”孟鹤川又出声,“别忘了,还有一个人与我们一样爱你。”
陆寄礼眼波微动,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白胭安抚好小玫瑰,悄声从楼上下来,见丈夫独自一人坐在客厅。
即便两人的孩子都快要一岁,白胭在孟鹤川面前,却如从前那般爱撒娇。
她从沙发后搂住孟鹤川,“我就说怎么楼下没动静了,其他人呢?”
孟鹤川伸手摸上妻子的手臂,轻轻摩挲,“陆伯伯同父亲在花厅里喝茶,陆寄礼……”
他朝着门外努了努嘴,“在努力追妻。”
白胭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屋外的花园里,有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重叠着。
“慧云……会原谅他吗?”方才陆寄礼在餐桌上说的那些话,会像一枚铁钉一样,久久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