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
况且尹淮誉还是个学画画的。
画家的心理大多压抑。
御拭雪也没觉得能得到回应,自顾自上了楼,便看见地面一片狼藉,就知道尹淮誉已经发泄过了。
“少动怒,你那双手还要留着画画呢。”
尹淮誉蓦然抬眸,露出有点残忍的笑容:“还可以杀人。”
半晌,他又恢复了好脾气的模样:“开玩笑的,都说要保持良好的心态。”
御拭雪坐到他旁边,看见谢卿歌这张生面孔,百无聊赖的问:“这是?”
“谢卿歌,我男朋友。”尹淮誉将烟蒂碾在烟灰缸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扬下巴:“过去跟拭雪打个招呼。”
谢卿歌站起身:“御少。”
“嗯。”御拭雪都没正眼看他:“坐吧。”
饶是他也能看出来,眼前这个人就是尹淮誉比着聆雾的模样找的,只不过是个低廉的劣质品,眼里的谄媚讨好都要溢出来,看得人无端作呕。
模样也不够漂亮。
尹淮誉见他要坐下,指尖有节奏敲击在沙发上,眉眼锐利,尽显傲慢:“急什么?”
“过去陪陪拭雪。”
“他应该挺喜欢你的。”
谢卿歌脸色惨白,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话就是将他当成物品随意送人,他哆哆嗦嗦着:“淮誉我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尹淮誉见他害怕,觉得有趣:“我没说不是啊。”
“你不是喜欢趋炎附势吗?我给你铺一条明道,怎么,你不喜欢?”
“还是说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谢卿歌被羞辱得快哭出来,刚才面对聆雾时有多趾高气昂沾沾自喜,现在就有多难堪:“不是的!”
“淮誉,我只喜欢你。”
尹淮誉蓦然笑了:“喜欢我什么?家世,样貌,还是喜欢我有权有势?”
斯克学院内无数人前仆后继的也无非是这几点罢了。
谢卿歌脸涨得通红:“我我”
半晌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尹淮誉心中鄙夷更甚,用鞋尖踢了下他小腿,眼神冰冷,语气却温柔缱绻:“还愣着做什么?”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