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声响从清丽妇人处传出,它的双手紧握、面颊抖动,仿佛在极力忍耐。

    几个画皮文士跪在地上,一个清丽妇人怒目而视。

    静,无比的安静,此时谁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怕自己被恼怒的母亲扒皮灭魂。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清丽妇人才无奈的挥了挥手。

    “哎,罢了、罢了,天命如此,非你等之错。

    去找辆车载我游城,我若有幸寻回神衣你等有功,若寻不回总该找个补救的法子。”

    “我等遵命。”

    清丽妇人虽然说了画皮文士无罪,但也说了需要补救的法子。

    画皮文士们不敢怠慢,责令仆役拉来三架马车,准备亲自驱赶车马伴母亲巡城。

    清丽妇人没有理会他们的殷勤,返身进入房内、伏上床榻。

    “兴郎,妾是想留你一命的,所以事事依你。

    原本打算取你命格后妾能重获新生,你也能披上坊神之衣与我相伴。”

    “奈何神衣遗失,我这报恩之鬼演不下去了,怕是要露出本性害你性命。

    你说,若你这擎羊入庙命格是假的,我借不到天地之力安身,那我这以情化傀之术,是不是就用的亏了。”

    “没想到我这妖魔也会信了方士的命格之说,想贪心一步遁出秘境束缚,求那灵智不失之法。

    这天地既然容得了无智不死的妖魔,为何容不下有智永生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