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面对宋易安的怒火,他根本不敢说实话。
只好可怜兮兮地求饶:“我可没打她啊!我就是找她要点钱,她不给,还疯了一样揍我!”
许大海指着自己受伤的脸颊哭诉:“你瞧她把我打的!她居然敢和我动手了!她可真是不孝啊!”
说着,他当真掉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宋易安目光审视着他,实在不相信这个人渣会任由许溪打他,可现在他要做的是尽快找到许溪。
“她去哪儿了?”
许大海抹了一把眼睛,摇头;“不知道啊,她拉着行李箱就跑了!”
宋易安狠狠地将许大海丢开,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最好没说谎!如果让我知道你又打了她,我绝对会废了你这双手!”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边走边向佣人吩咐:“备车!”
暴雨如注,宋家老宅的位置又很偏僻,一个女人没有车,几乎是寸步难行。
宋易安问过门房的人,许溪刚才是一个人出去的,并没有让司机送他。
那一定走得不远。
可他让司机沿着山路开了十几分钟,都没有瞧见人影儿。
两旁的树林也黑漆漆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宋易安现在后悔得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为什么在这样的天气,他非要让她送自己回来?
为什么他要告诉那些司机,不许送她离开?
他真是糊涂到家了……
宋易安越想越气,越想越自责,突然间,胃里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灼痛难安。
他连忙捂住了胃,疼得蜷缩在座椅上。
他今晚吃了很多辣的菜,又喝了不少酒,无非是苦肉计罢了。
他想找个由头让许溪关心他一下,就像以前一样。
可她不但没管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丢给他。
如果说开始只是为了试探才喝的酒,后来就是彻底喝闷酒了。
宋易安头抵着车窗,窗外沉闷的雨声让他心里越发烦躁,胃里也像被无数蚂蚁啃噬,疼痛难忍。
大概是双重原因,这次的胃疼竟比之前每一次都厉害。
宋易安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