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你以为,你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能瞒天过海,成了这温府的主子?你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清楚!便是阿姐糊涂,父亲也不会让你这种人,污了我温家的门楣!”
青玉脸色骤变,她没想到温绮罗竟如此强硬。她原以为,温绮罗顾忌名声,定会息事宁人,却不想她竟丝毫不给自己留情面。
她慌忙跪下,哭喊道:“二娘子,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二娘子饶了奴婢吧!”
温绮罗看也不看她一眼,转头对清音吩咐道:“来人,带青玉去客房安置。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是。”清音领命,示意两个女使上前,不由分说地将青玉架了起来,拖了出去。
青玉挣扎哭喊着,却无济于事。
温绮罗目送着青玉被丫鬟们拖走,厅中霎时间恢复了寂静,只余燃香袅袅,微微的烟气缭绕在眼前,却未能掩盖她眉间凛凛的寒意。
“阿姐,”她目光转而直直钉在温诗河身上,“你这所谓的一片好意,倒是将好一个温家百年来的家风抹去了个干净。族老们年事已高,又被你舌灿莲花,耍弄得团团转,不知其中几分真意,又有几分是你背后推波助澜?”
温诗河此时却被温绮罗咄咄锋芒逼得有些措手不及,脸色发青,“二妹妹此言差矣,我一无权势,二无助力,如何能在族老面前兴风作浪?他们自是察觉家里无人主持中馈,一片苦心为父亲考量。若妹妹当真觉得有异,不妨去问问他们,看看我可曾有半分不敬?”
“问他们?”温绮罗彷如听到了笑话一般,“你但凡记得一句廉耻,今日便不会说出此等话来。让庄子上的女使跃上主位,你将温家的门庭置于何地?阿姐莫忘了,此事还没过父亲的明面。就算是族老点头,这事情,也轮不到你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