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贵为嫡长女,又做了什么?除了添乱,你还能做什么?”
温诗河被温绮罗这番话堵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自小便是天之骄女,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她指着温绮罗,手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原是脱口而出温绮罗的身份后便后了悔,却不成想温绮罗似是并不在意。又似乎,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难道父亲已经告知她了?
“阿姐,我劝你一句,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好好学学怎么打理家事,怎么孝敬父亲。别再做这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温绮罗故意顿了顿,温诗河的心跳不由漏了半拍,温绮罗语气中的暗藏深意竟令她有一丝惶然。
她复而缓缓说道,“否则,别怪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念姐妹之情。”
温诗河眼神怨毒,“你……你不过是个……”她想再说“庶出”二字,可看着温绮罗那冰冷的眼神,硬生生将这两个字咽了回去。她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我不过是个什么?阿姐不妨直说。”温绮罗步步紧逼,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温诗河咬着嘴唇,恨恨地瞪着温绮罗,旋即似是努力恢复从容,“温绮罗,你如此锋芒毕露,到头来,只怕也会伤了自己。”话音甫落,她便甩袖离去。
厅中只余温绮罗一人,清音小心翼翼地上前,忍不住压低声音道:“女郎,这大娘子当真是个不醒事的,竟引族老们来压你!”
温绮罗目光微敛,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却未饮,指尖攥茶盖轻轻扣了几下,似在深思。
而后,她语气不轻不重道:“让人完全查一查,大娘子这些时日究竟同谁往来密切。这青玉,比我想的还要不安分。”
清音闻言立时应下,自去安排。
温绮罗坐回椅中,眼眸低落,却是一抹冷光掠过。
若真有猫腻,她一定要将这盘暗棋打破,叫温诗河知道,所谓“棋高一着”,未必落子者便稳操胜券。否则,这府中怕还有更大的祸事等着她。
夜幕降临,温府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是在这寂静的背后,却暗流涌动。
青玉被安置在一间偏僻的客房里。房间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窗外,寒风呼啸,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