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体内之毒发作,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难道是这矿场的人救了他?
接下来的几日,温绮罗每日都会来探望赫连觉予,为他换药,送来吃食。她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只字不提过往,更让赫连觉予感到疑窦丛生。
这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是世家闺秀的风范,怎会甘心屈居于这偏僻的矿场?
而且她对自己似乎过于关心,这让他更加捉摸不透。
一日,温绮罗照例来为他换药。赫连觉予看着她熟练地处理伤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救我,所图为何?”
温绮罗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着他,目光清澈见底:“并无所图,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赫连觉予冷笑一声:“举手之劳?你救我一个来历不明之人,又这般悉心照料,当真只是举手之劳?”
温绮罗放下手中的药膏,轻轻叹了口气:“你既不信,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如今身受重伤,不宜动怒,还是安心养伤吧。”
说罢,她便起身要走。赫连觉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急切:“你究竟是谁?”
温绮罗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她用力想要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
“放手!”温绮罗语气冰冷。
赫连觉予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女子的眼神,为何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他缓缓松开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你…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温绮罗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我说了,我是这矿上的东家。至于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夏人,来我大夙境内,难道不是你的身份更为诡谲?”
赫连觉予闻言,瞳孔骤缩。
他下意识地想要掩饰,却发现自己身处囹圄,根本无处可逃。
他咬了咬牙,强撑着道:“我…我是途径此地的商旅,路过此地,遭遇了山匪……”
“商旅?”温绮罗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商旅身上可会带着刻有赫连二字的玉牌?”
赫连觉予脸色一变,他这才想起自己腰间的玉牌。他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再隐瞒下去。
可是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