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答应从雨花阁回来时,就见殿内的桌上放着两个精致的托盘,里面摆着诸多首饰,金簪玉镯,华美非常。
“这是哪来的,好漂亮,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首饰呢。”
宫人笑着回道:“回小主,是内务府送来的,说是皇上赏您的。”
王答应闻言欢喜地试了起来,“我就知道皇上心里是惦记我的,你们看这簪子,金灿灿的,一定很贵重。”
除了王答应得了赏赐,兰嫔那的赏赐更是流水般抬进殿内。
这些日子,胤禛隔两日就会过来看望兰嫔,眼看着兰嫔失了生育的机会,却比从前更得宠了。
另一边,夏刈查了数日,终于有了进展,将查到的消息递到了胤禛的面前。
胤禛看过后将纸张重重拍在书案上,内心冷笑一声,果然是她,那个毒妇,不祸害得宫里鸡犬不宁是绝不罢手。
纯元的情谊,太后的庇护,都已经快被宜修消耗殆尽了。
他有时在想,这样的一个皇后,当真还要留着她吗?
夏刈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咬了咬牙,又道:“皇上,还有一事,臣不敢呈禀。”
胤禛开口时带着火气,“还有什么不敢呈禀的!”
夏刈将怀里的口供拿了出来,小心地放在桌上,立在一旁不敢出声。
胤禛拿起来只看了一半,就抬手挥掉了桌上的折子和茶盏,闭了闭眼,稳住心神继续看下去。
全部看完时,心中已是怒极了,垂首沉默了许久,“好,好一个皇后,佛口蛇心,丧心病狂!”
殿内众人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出声。
胤禛将视线移到了夏刈身上,“去带那个证人过来,朕要亲自听她说。”
夏刈闻言不敢耽搁,立刻去殿外带证人进来。
殿外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养心殿内摔了许多东西,他们还从没见过皇上动如此大的气。
不多时,胤禛带着那人和一纸口供去了寿康宫,母子俩关上门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就连苏培盛和竹息都只在殿外候着。
第二日,胤禛传下旨意,收回封后的旨意和皇后册宝,将皇后禁足景仁宫,不许任何人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