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答应,纵是表面服从,内心也是不高兴的,以后如何办得好差事?
“夫人,奴婢虽是个粗人,但也知道事情轻重!像是谋害人命这种事,就算给奴婢再多的好处,奴婢也万万不敢答应啊!”迎春娘还算机灵,把大小姐给的毒粉,以及打赏的簪子拿了出来,叩头道,“求夫人给出个主意!”
陆晚音已有主意,让迎春娘离近些,低声吩咐了几句,迎春娘越听眼睛越亮,听到最后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陆晚音深谙此道,并许诺道:“大小姐一计不成,怕是要怪责于你,事成之后,我会想个由头,将你们一家三口送去庄子上,纵当不成小管事,但起码日子过得清闲。”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迎春娘感激不尽,连连磕头。
陆晚音乏了,示意小婵将人送出去。
翌日,陆晚音没有去给婆母请安,而是借口说肚子疼,吩咐小婵去请个大夫来。
裴思吟早早派身边的丫鬟在梨香院附近守着,见状立马跑回去通风报信。
“好啊!”
裴思吟正在上妆,闻听此言立马喜上眉梢,铜镜中的娇俏面容上浮现出了一抹阴毒,让丫鬟凑近些,附耳低语了几句。
之后忙不迭跑去给老夫人请安,还故作姿态,一直捂着胸口,长吁短叹。
老夫人担心女儿,忙握了她的手,询问缘由。
不等裴思吟开口,身旁的丫鬟秋霞便道:“回老夫人,自从那天晚上,夫人派人搜了大小姐的院子,大小姐就彻夜睡不安稳了。昨夜醒来七、八回,每每醒来都胸闷气短,大小姐怕老夫人担心,就撑着不让说!”
“你这孩子,自个儿身子不爽利,怎生不知请个大夫来看看?家里还能缺了这点银子?!”
裴老夫人既生气,又心疼,连忙吩咐身边的婆子去请个大夫来,秋霞见状,赶紧欠了个身,说自己腿脚快,便领了差事退下了。
裴思吟假模假样地捂着胸口,娇娇滴滴道:“母亲!女儿还不是被那个陆晚音给气的?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仗着自己是国公府的义女,出嫁时得了些像样的嫁妆,就敢在咱们裴家耀武扬威的!我不过是看上她几样东西,她就敢耍手段,命人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