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会儿也该明白了几分,裴思吟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下来,连陆惜宁讨好地剥葡萄给她吃,也冷冷地推开了。
陆晚音把二人之间的矛盾看在眼里,心里冷冷一笑。
“不过是玉佩而已,这种东西我那多得很呢,若是吟妹妹喜欢,回头去我那随便挑,只要吟妹妹高兴就好。”陆惜宁为了讨裴思吟欢心,只得忍痛出出血了。
闻言,裴思吟这才转怒为喜,又搂着陆惜宁的手臂,亲亲热热地叫着宁姐姐。
“既然姐姐身体抱恙,那妹妹也不多加叨扰了。”陆惜宁起身告辞,说这话时,目光又瞥向了陆晚音腰间的玉佩,暗暗抠紧了掌心。
本想着过来炫耀一通,没成想竟吃了个瘪,换作任何人都笑不出来了。
陆晚音命小婵出去送客,还对她使了个眼色。
小婵会意,送走二人后,还偷偷跟了一段,果不其然,就看见陆惜宁从腕上摘下一只玉镯,戴在了裴思吟腕上。两人还窃窃私语了一通。
回来后,小婵一五一十告知了夫人,还担忧地说:“夫人,那俩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又走得这样近,奴婢真担心她们又出什么幺蛾子!”
小婵的担忧不无道理,当天晚上,裴老夫人身边的婆子,就过来通传,说是有客人在,硬让陆晚音出来接待。
陆晚音估摸着是场鸿门宴,但还是盛装打扮出席了。
裴思吟得了个玉镯,高兴得很,央着陆惜宁留在府中过夜,这正中陆惜宁下怀,午后就一直待在裴老夫人处,又是陪裴老太太玩叶子牌,又是亲手斟茶,巧舌莲花哄得裴老夫人开怀大笑。
仅仅一个下午,就讨得了裴老夫人的欢心。
待陆晚音去时,房里热闹得很,陆惜宁和裴思吟一左一右依偎在裴老夫人身边,好得跟对姐妹花似的。
见陆晚音来了,陆惜宁作势要起身,被裴老夫人一把捞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唤了一通,“宁儿聪慧又讨人喜欢,可恨我就一个儿子,要不然定要讨宁儿做个儿媳妇!”
这话分明是说给陆晚音听的,陆惜宁故作娇羞,挑衅似的望了陆晚音一眼,娇声道:“姐姐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不等陆晚音开口,裴老夫人立马变了脸色,冷哼:“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