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惜宁也是这个想法。
坏人恶人都留给陆晚音去做,如此一来,裴思恒忠义礼孝全都能保住了。
可陆晚音最近跟变了个人一样,不仅不再对她言听计从,反而还纵容裴老夫人往裴思恒院子里塞人!
之前塞几个通房丫鬟,倒也罢了。
身份低贱,想来裴郎也看不上。
但表姑娘不一样了,不仅身份不低,还沾着亲呢,这如何让陆惜宁不着急?
当即又委屈地落了几行眼泪。
可把陆从文心疼得不行,一边为妹妹擦泪,一边哄道:“好宁宁,快别哭了,这事有什么难的?既然你如今出不得府,那二哥就亲自替你跑这一趟,保管把事情办妥。”
“那就多谢二哥了!”
陆惜宁破涕为笑,歪在陆从文怀里一叠声叫着好哥哥,还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荷包,拿了出来,道:“这是我亲手绣给裴郎的,劳烦二哥替我交给他,再捎一句话,就说……”
她附耳上去低语。
陆从文接过荷包,虽觉得有些不妥,但爱妹心切,也顾不得许多了。
翌日早朝后,陆从文快步追到了裴思恒,把人拉到角落里问话。
裴思恒微微一惊,想不到国公府的消息居然如此灵通!
当即不由暗暗蹙眉,定是陆晚音告的密!
这个女人还真是吃里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