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氛低沉得吓人。
在摄政王今晚第一百二十次,不动声色往门口瞥时,陆晚音总算姗姗来迟了。
换了身粉蓝色的裙子,梳着简单又雅致的发髻,发间珠翠不算多,但既不显得过分奢华,也不显得寒酸,一切都恰到好处。
只不过让摄政王不高兴的是,陆晚音这漂亮的发髻,居然是妇人髻,这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陆晚音早就嫁给别人了,如今是别的男人正儿八经的正房夫人。
他其实更喜欢陆晚音未出阁时的样子。
穿着身梨花白的小裙子,发髻不知叫个什么名,看起来像,像什么呢?
就像是兔子耷拉下来的大长耳朵!
对,就是这样。
那时候的陆晚音怯生生的,还娇娇弱弱,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可摄政王还是在三年前的宫宴上,注意到了她。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她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藏在角落里,悄悄偷了点吃的,小心翼翼地啃,一边啃还一边警惕地注意四周,似乎生怕会被人训斥一般。
那时的陆晚音,有点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意思,而现在的……
摄政王收敛着笑容,刻意地冷冷瞥她,嗤的冷笑。
现在的陆晚音,毫无疑问,是可恶的,可恨的,让人恨不得活活掐死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