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
那条束带近来成为了他发泄的工具,每每都会被他死死抓着往上缠,还会把束带想象成是陆晚音雪白修长又柔软的小手。
他一夜夜睡不安稳,一日日茶饭不思。
明明他并不爱陆晚音,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所以才玩一玩罢了。
可却不知怎么的,可能是日久生情,也可能是他没玩腻呢,亦或者是,他头一回被女人背叛……总而言之,摄政王很不爽!
他的不爽,体现在克制自己,不许招陆晚音侍寝!
不许再吃陆晚音送来的点心!
也不许再见陆晚音!
甚至,他还要冷酷无情,宠幸新人,冷落陆晚音这个旧人!
此刻接过手帕,摄政王打开一瞧,见里面包着的,居然是一截青葱似的长指甲,也不知那个女人留了多久,定是精心侍弄的,否则不可能这样漂亮。
京中的女子,多会留着青葱似的指甲为美,寻常不仅会涂抹鲜艳的蔻丹,还会用鎏金镶宝石的指套护着,以十指不沾阳春水为贵,想不到陆晚音那个女人,竟也舍得把这样好看的指甲绞下来。
这就同女子绞下一缕长发,送给情郎作为定情之物,有何区别?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摄政王的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扭曲又阴暗的得意来。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在暗爽!
嘴上依旧冷酷无情,甚至还有些嘲弄,“这般下三滥的调情手段,也不知是同哪个青楼女子学的,她竟敢有胆子往本王身上使?”
暗卫低眉顺眼。
有些话主子能说,但当奴才的,却不能应声。
这点本分他还是懂的。
“好你的个陆晚音,勾引本王的花样倒是多了,许是她那夫君近来在朝堂上,被本王逼急了,回去后同她说了什么罢。”
摄政王低声自言自语,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陆晚音那个女人,在裴思恒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跟兔子一样,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
不管裴思恒说什么,她都哐哐点头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软弱还愚笨无能。
这样的女人只配给他当个暖床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