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了的事!
当即连忙让人去请仵作来,可把萧瑶儿吓得不清,面色苍白连声道:“不必了,我母亲当真是鸡骨卡了喉咙,活活憋死的!这,这要怪就怪她自个儿不当心,同旁人不相干!”
她爬着去求裴老夫人,哭道,“求老夫人开恩,莫让外人扰了我母亲死后安宁!”
裴老夫人早已不待见萧瑶儿了,又如何肯听?
当即就掩住口鼻,连忙让身边的婆子把人拖下去,一身臭气!
都踩脏了房里的地毯!
很快仵作就急匆匆赶来了,任凭萧瑶儿如何哭闹阻拦,都无人理会。
仵作就在偌大的庭院中,直接检查萧姨母的尸体,片刻后得出了结论——乃中毒而死。
所中之毒,还是老鼠药。
这个消息瞬间惊动了裴老夫人,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连忙捂着胸口,直念阿弥陀佛!
然后赶紧差人先留住仵作,万不能走漏风声,还连声让人把萧瑶儿这个贱蹄子提溜起来。
把房门关严实了。
“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裴老夫人怒气冲冲,砰砰砰地拍着桌面。
萧瑶儿跪在地上,哭得泪水涟涟:“老夫人,事到如今瑶儿不敢再隐瞒了,母亲她是糊涂了,误把柴房角落里用来药老鼠的馒头给吃了,这才被毒死了!”
话到此处,她还擦了擦泪,暗暗咬牙,又道:“这事原怪不得府上,都是我母亲自个儿头脑不清醒所致,瑶儿此前不敢说出真相,就是唯恐惊到老夫人,还望老夫人垂怜,快些让我母亲下葬了吧。瑶儿定感念老太太的恩情,此生为奴为婢伺候着老太太!”
裴老夫人心里稍安,不过话锋一转,又将此事推给到了陆晚音头上,冷冷训斥:“我年纪大了,近来又操心着吟儿,就没顾得上萧姨母,你怎生也不派几个丫鬟过去伺候着?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也逃不脱干系,还不快些将萧姨母的尸体安置了!”
陆晚音暗暗冷笑一声,直言不讳地呛了回去:“婆母此话好生奇怪,明明是婆母说,那萧姨母的身子只怕还不干净,少过去挨,也是婆母吩咐把人关进柴房里的,眼下怎么怪起我来了?”
不等裴老夫人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