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反正死都死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孩子是谁的,摄政王不知道,但陆晚音的现在,包括将来,一定是他卫慈光的!
想到此处,卫慈光几乎瞬间就打开了心结。
还抓着陆晚音冰冰凉凉的小手,轻轻吻了吻,再抬起头来时,满脸阴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本王待你这样好,你还处处欺骗本王,利用本王!”
“本王不会饶过你的!”
“你必须为本王生儿育女,生很多!”
他恶狠狠地张开嘴,露出的牙齿森白可怖,像是茹毛饮血的野兽一般,恶狠狠地冲着陆晚音修长的脖颈咬去。
可当他挪开嘴时,皮肤上仅仅留下了一道发红的吻痕。
陆晚音浑身如坠冰窖,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靠近。
她把自己蜷缩成很小一团,手脚都盘缠在男人精壮有力的身躯上。
感受到横在她背上的手掌,轻轻拍着,如同母亲哄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这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却又曾经千万次地奢求着。
陆晚音渐渐地,不那么害怕了,把脸依偎在男人胸口,半梦半醒时,还隐约听见男人唤她的名字,晚音,晚音……
和梦里的声音逐渐重叠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晚音被一只大手捧住了脸,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迅速贴了上来,轻而易举就撬开了她的唇齿,一股股苦涩的药汁滑入了她的喉咙。
陆晚音苦得厉害,漂亮的五官皱成了一团。
几次想把药吐出来,却又被抵了回去,十分的难过。
摄政王看出了她的难受,下一口喂的就是蜜饯了。
他怕蜜饯里有核,会噎着陆晚音,就仔细用小银钳子,把蜜饯撕成小碎片。
然后一块一块喂进陆晚音嘴里,浑然不知自己亲昵地过分了,把陆晚音当成了个连吞咽都不会的小婴儿。
一碗药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喂了进去。
太医过来把过脉,说脉象还算平稳,至于认不得人,只怕是受惊过度导致。
“那何时才能恢复清醒?”摄政王问,浓黑的眉毛几乎皱成了川字,仿佛下一刻就会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