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笑笑说,“你啊,小时候皮肤就白,是一众皇子公主中,生得最为出挑的。你刚出生那年,哀家正好嫁给先皇为妻,也是缘分。不知那姑娘腹中孩子生下来,是像你多些,还是像她多些。”
这个问题摄政王也考虑过了。
反正不管男女,他都疼都爱。
同样的,不管男女,谁生得最像陆晚音,他就多疼谁一些。
太后娘娘见终于把这头猛虎稳住了,话锋一转,面露薄怒:“你啊你,让哀家说你什么好?今夜你当着哀家的面,从实招来,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昔日的国公府千金?”
摄政王没什么好顾及的,他从未觉得曾经嫁过人的陆晚音,就是什么残花败柳,不配同他在一起了。
相反,他有时候还会感谢陆晚音曾经嫁给裴思恒过,否则陆晚音只怕这辈子都不会主动爬上他的床。
“正是。”
太后道:“你倒是承认得干脆!”
“昔日,先皇还在世时,就曾为你指婚,指的正是沛国公夫人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可你倒好,说什么也不肯,惹恼了先皇,还因此受了磋磨,如今明知那陆千金已经嫁了人,怎么还敢生出这种邪念来?居然还精心谋划把人圈在身边,如今连孩子都揣上了,若是被天下人知晓,只怕不知要议论成什么样!”
摄政王坚信,刀剑可以止乱。
一人胡言乱语,他就杀一人。一百人胡言乱语,他就杀一百人。
只要他杀得够多,谣言蜚语就能被扼杀止住。
天底下的人到底是血肉之躯,又有几个人不怕死的?
摄政王冷笑,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没有理由看上了一个女人,还要忍着不动的道理,遂道:“嫁了人又如何?如今她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不管是国公府,还是区区一个裴思恒,都莫想将她从本王身边带走!”
一语双关,也是间接警醒皇上和太后。
皇上的脸皮子又抖了抖,沉着脸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罢了,既然你这样痴心不改,哀家也不多说什么,只不过沛国公夫人近来思女心切,几近疯魔,沛国公也进宫几趟了,哭求着皇帝还他女儿,御史台想必也日日都上奏参本。”
太后借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