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道,“母后,既然陆晚音如今已是皇叔的女人了,那同裴思恒就没有关系了。您也知道,女儿这些年来一直忘不了裴思恒,不若母后去皇兄面前,给女儿说一说情,就准了女儿亲自挑选驸马罢,好不好啊,母后?”
太后笑了笑,轻轻点了点静和公主的鼻尖:“你想要那裴侍郎,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在哀家看来,那个裴侍郎根本就配不上哀家的宝贝女儿,让他当驸马,实在是过于抬举他了。”
“母后!”静和公主抱住太后的手臂撒娇痴缠道,“母后,您就当是心疼心疼女儿,就把那裴思恒赐给女儿罢,就算他不是那般十足十美,但女儿是真心喜欢他的,母后就成全女儿的一片痴情罢!”
太后心疼女儿,又对那个裴思恒实在喜欢不起来。
经受不住女儿的撒娇痴缠,太后伸手轻轻拍了拍静和公主的手背,笑着道:“好了,真是怕了你了。”
顿了顿,太后又道:“你啊,今晚太过冒失,闹出了不少事端,还误打误撞伤了那裴侍郎,哀家见他伤得不轻,夜色又深了,就派人传了口音,留他们一家子人在宫里留宿,这会儿裴侍郎约莫已经处理好了伤势,在白鹤宫休息。那儿清净,一般不会有人过去打搅。”
话到此处,太后就松开了手,唤了贴身宫女进来伺候。
静和公主一听此话,瞬间喜笑颜开的,忙起身行礼告退。
一口气就赶去了裴思恒所在的白鹤宫。
眼神示意身后的内侍们守在宫门口,静和公主提着裙子,抬腿跨过了台阶。
推开殿门,果然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桌边,手捧一卷书的裴思恒。
此刻裴思恒仅仅穿着一身雪白的绸衣,肩胛处的伤已经处理好了,缠满了白布。
隐隐还有血水渗透出来。
屋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血腥气,以及浓郁的苦涩药味。
“公主?”
裴思恒惊见静和公主,下意识站了起来,连手里的书都掉到了地上。
忙拱手道,“公主深夜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自是有要紧事。”
静和公主将房门掩上,边缓步往里走,边用赤|裸裸的眼神,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面前容貌俊美,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