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萌的秘密？哦，是那两个驶卷使有问题的孩子吧，这个……”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陶格都没能获得插话的机会。
大清早被帕滑落地一通电话喊醒，他还没明白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就已经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只是随口的一句闲聊，莫名其妙引起对方的不停絮叨。
话里话外都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觉得今天的帕滑落地有点荒谬。
帕滑落地也没问过这件事，他又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向萌学园汇报，没事提它做什么？
“帕主任，这毕竟涉及到病人的隐私，我不能到处乱说。”
趁着对方喘口气的时间，见缝插针解释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的问题在我？”
陶格：？
那不然呢？
“告诉你做什么，你擅长驶卷使相关方面的治疗啊？”大清早被吵醒的不止陶格，同为夸特诺负责人之一，亮晶晶说话向来直言不讳，不会像陶格那样委婉又客气。
换做平时，装装样子陶格也会说两句缓和气氛的话，但今日实在没这个耐性。
勉强理清了一下思路，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这件事是阿露艾塔教授告诉你的？”
“你怎么知道？”
“她还以此为饵让你帮她做了点事情？”
“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
陶格：……
他现在想直接结束这场通话。
“帕主任，你看我和你的关系这么好对不对，我怎么可能连同她来算计你呢？”
“也是。”改了一晚上的试卷，内容还是毕业后就没再接触的魔法史。几乎生锈的大脑在情绪平复后开始运转，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帕滑落地才发觉自己眼花看错了时间。
哦，他是说陶格今天怎么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亮晶晶说话的语气也比平时要冲。
心虚一瞬间摆在了脸上。
好在大甜甜不在旁边，亮晶晶也因为还要补觉，确认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后说了句话就离开。
这里只有他和陶格两个人在通话，没有人会跳起来指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