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靠在墙上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从来没有移开。
芮卜姒疑惑歪头:“没有听说绵绵软软咒还会损害人的语言中枢。”
“现在问什么问题都会得到答案吗?”
他醒后说的第一句话。
嗓音有些哑。
“嗯。”她欣然点头,“毕竟是男朋友哦,当然和大家的待遇不一样。”
“要使用读心术吗?”
她从椅子上站起,坐在谜亚星的身边,指腹从他泛红的眼尾滑落到嘴唇。
“差点忘了,我们的智之星同学现在无法动用驶卷使。”
柔柔软软软绵绵咒,小小的魔法禁锢环,和一个限制他移动范围的锁链。
万全的准备。
没办法,聪明人总是能从坏蛋意想不到的角度找到办法,如果回来以后看见空荡荡的拘禁室,或者一不小心被他反锁,她会很头疼。
“我想知道,”危险的温度停在他脆弱的脖颈,似乎只要她愿意,他随时都会命丧于此,“你究竟是谁。”
“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她没有告诉你吗?”
“许星纯说过,”手虚弱地搭在她的腕上,“芮卜姒,我想听你告诉我。”
那手微微用力:“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好吧,如你所愿,”目光落在其他地方,又对上他执着的眼睛,“冥月顽石的形体,荒芜魔主。”
她腕上的手脱落了下去。
“哎,看来我的确声名不显,完全比不上阴森在夸克族的‘地位’,真是令人难过。”
“还有什么问题吗?男朋友,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哦。”
“你想做什么,一直将我关在这里?”
一个明显错误的原因,作为套出真正原因而被抛出来。
“不,当然不是。”
如设想一般,她轻而易举地上当。
上钩吗?
还是无所谓。
“我很好奇,如果萌骑士忘记自己作为萌骑士,忘记自己的使命,甚至将其抛弃,使命也会将他抛弃吗?”
图腾暴露在空气中,他垂眸,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