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平遥还是在诏煌城,他觉得都一样。
他这么彪悍,一定会没事的。”
希望如此吧。两人眼中都有着凝重之色。
谢峥是个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性子,谢峥既然说花逸此关难过,那必定是难过。
可谁又容易呢?凤楚心中轻轻一叹,复又扬起笑脸。“和依依同处一室,耳鬓厮磨。感觉如何?是不是都有些乐不思蜀了。”“我真的恨不得带着她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就此隐居,再不过问世间烦心事。
管它有没有灾。
管它死不死人。与我有什么相干的。
可依依心善,她便是明知困难重重,也要勉励一试。我只能舍命陪美人了。”
凤楚露出牙酸之色。“行了,别显摆了。好东西要妥善的收好,可别拿出来招摇。我知道你对依依一往情深,小小年纪情窦初开就惦记上人家小姑娘了。
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好好待她,一定要同她白头偕老。”
谢峥点头。
这次北境之行算是顺利,就算中间遇到了危险也都平安解决了。
袁治已被送进大理寺监牢,宋大人知道这个袁治竟然和强盗勾结袭击过女儿。
简直快气死了。
他虽然不会乱用私刑,可这袁治手脚都受了伤,这牢里可没什么好郎中,也只吊着姓袁的一条命。
袁治这人在北境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偏表面看起来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外表很能诓骗人。可再文质彬彬断了手脚一身邋遢,身上恶臭,也成了个人人厌弃的臭虫。
他被关在大理寺最深层的监牢里。
每日哀嚎,却也只能换来狱卒一阵鞭打。
谢峥回京,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一派平静,整个朝堂看起来没有一点变化。可暗地里却掀起了一场波澜。
袁治一人便可在北境称霸吗?
整个诏煌城便无一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吗?他这些年盘踞北境到底吞了多少银子?
都在他一人手中吗?
官员们互相猜测着,看平日的死对头越发的不顺眼,都觉得那袁治在北境如此胆大包天,诏煌城必定有他的依仗。
一定有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