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细看,此次便想请贵人去一瞧!”
裴琰的身份这里的观主知道。
既如此,他便不信那位姓吴的老道不知。
所以把他排在百姓之后,要么是真的高洁,要么就是装模作样。
裴琰偏向后者。
因为他身子康健得很。
程守忠察言观色,见陛下没要留人的意思,便继续驱逐。
小道童急了,吱哇乱喊:“贵人近来肯定是力不从心!尤其是于房事上,两三日一次便是极限!师父说了,这就是前兆,以后会越来越体虚,若不及时根治,就彻底废了!”
程守忠呆了。
裴琰脸色黑了。
道士们瑟瑟发抖了,生怕被连累屠观。
只有姜姝仪有种拨云见日之感,懵怔良久后,对裴琰投去震惊且痛心疾首的目光。
“原来陛下是病了啊”
怪不得这段时日,每次宠幸都要她讨,裴琰还频频推脱。
“……臣妾还以为是因为上次生病一事,陛下难以释怀,所以隐忍克制,结果却是这样,都怪臣妾不好,没有及时发觉。”
姜姝仪此刻连自己原本的来意都忘了,眼中只剩下怜惜和懊悔。
“朕确实是因为”
裴琰看着她“全都懂”的目光,忽有种百口莫辩之感,用力闭了闭眼。
他明白那个老道为什么派个小道童来了。
但凡眼前这个人大一点,裴琰都要控制不住开杀戒。
“陛下不能讳疾忌医呀。”姜姝仪抓住他的手,快哭了:“不成了事小,若影响寿数怎么办?您快去看看吧!臣妾求您了!”
裴琰面沉似水,冷冷看了那开始缩头缩脑的道童一眼,短促地笑了一声:“好啊,朕去看看。”
小的不好杀,就去杀老的。
吴道长居住的静室很是偏僻。
四周花草葱茏,有种曲径通幽之感,仔细看还有不少是药草。
小道童又恢复了仙气飘飘,把裴琰和姜姝仪引到门口,毕恭毕敬地说了声请。
姜姝仪有些紧张了,头脑也渐渐清醒。
里头便是吴道长。
若字条就是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