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了,其它您怎么罚都行,可殿下不要这么羞辱奴婢啊,奴婢是女子,若被人看去身子,就没脸活了!”
月渺又干打雷不下雨的哭嚎起来,惹得裴煜头疼。
他怎么就羞辱她了?
“你看我就可以,我看你就是羞辱?”
月渺红着眼,哭声弱下来,委屈解释:“殿下是男子,年岁又小,怎么能和奴婢一样”
裴煜懒得再搭理她,别开脸冷哼:“不识好歹。”
月渺见殿下没有坚持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那奴婢告退了?”
她试探着问。
“你要退到哪里去?”裴煜不悦地盯向她:“你忘了你是我的奴婢吗?”
月渺也是造了孽了,无奈道:“奴婢记得啊,可奴婢现在不是已经做回粗使了吗?奴婢还要去抬水擦地,擦不完会被责罚的。”
裴煜霎时阴下脸,浑身都是风雨欲来的气息,阴森沉沉:“你受了伤,他们还让你干活?”
月渺觉得小殿下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
“是被责罚出的伤,又不是护主受的伤,肯定是要做活的呀,可能还要多做些,毕竟犯了错嘛。”
裴煜眸光更阴沉:“谁让你做的?我打死他。”
月渺一愣,继而满脸受宠若惊:“殿下是在为奴婢出气吗?”
裴煜冷笑一声,毫不留情:“你脸皮真厚。”
月渺一下子闭了嘴。
裴煜难得没再训斥她,指了指药盒:“拿回去,把你的伤涂好了再回来。”
月渺多希望他说的是养好了再回来。
可惜这已经是小殿下良心发现了。
贵妃娘娘病重以来,裴煜的情绪一直阴晴不定。
当然以往也不怎么定,只是这几日更甚,宫人们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月渺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个典故能流传下来,真是有一定的道理。
她多亏是受了伤,每次殿下一想发怒,看见她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便会压抑下去。
若是没受伤,不知又要挨多少罚。
好在半个多月后,贵妃娘娘的病好了起来。
月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