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的草帽、手套、剪刀和筐,赶到自己早上分的地头时,看到了菊花婶子已经在干活了,萧晴眼前一亮,心下暗道,来了,终于可以吃到昨天晚上的瓜了。
萧晴先跟巡视的小队长打过招呼,然后用眼角余光看到小队长已经走远,然后鬼鬼崇崇地往靠近菊花婶子的地边挪过去,一边干活一边悄悄的喊:“婶子,你早上怎么没来呀?”
菊花婶子用那种,我就知道你是哪种人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扭头看了下小队长的背影,才偷偷摸摸的靠近萧晴这边的地,一边装模作样的干活,一边满脸带着,“快来问我呀”的那种傲娇的小表情看着萧晴。
萧晴讪笑一声,说:“婶子,你昨天半夜听到那个渗人的惨叫了吗?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菊花婶子一拍大腿说:“萧知青,你可问对人了,这大队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萧晴露出感兴趣的表情,等着菊花婶子继续说,等了半天,发现菊花婶子闭着嘴,眼神里却带着那种“我可不能白告诉你”,然后还不时地瞅萧晴一眼。
萧晴心想,这要是我以前那个爆脾气,高低要对你做点啥
现在的萧晴,却像变戏法一样悄摸摸的拿出来两块儿水果硬糖,一边递给菊花婶子,一边说:“来婶子,甜甜嘴再说。”
菊花婶子一边麻溜的接过糖,一边还说:“你看看,你看看,萧知青,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婶子就不好意思了,拿回家给孩子吃。”
接着,菊花婶子侧过头,压低声音跟萧晴说:“你昨天晚上听着那叫声了吧,那可真是渗人呀?你知道是谁吗?”
萧晴忙说:“婶子,我昨天听到后跟大家一块儿去看了,听说那是老孙家,但是没进门,不知道什么情况呀。”
菊花婶子偷眼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用手挡着嘴,跟萧晴说:“是孙老大的媳妇,春花中邪了,所以才叫那么惨。”
菊花婶子又左右看了下,接着说:“那个春花她八字弱,容易招那个啥,所以经常被那个啥跟上,昨天晚上应该是又中邪了。”
原来孙老大的媳妇春花,是隔壁公社嫁过来的。她嫁给老孙头跟原配生的孙老大。孙老大五岁就没有亲娘,在继母手下讨生活,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