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和几个坚固又锋利的钻头。”
陈新泉道。
“若是有了这两件工具,我们便可以提前大量制作射水筒管子了。”
“这个容易,你三叔和你两个堂叔手里,都有这两样东西。咱们家里也有一套。”
“而且,咱们村不缺木匠。若要大量打制喷水竹筒子,我去村里喊一嗓子,能凑出十个八个人来。”
“是吗?”
“那可太好了。爹,如此,咱们也开始收购竹子吧。早上,我同友水叔说了,让他每三文钱收一棵竹子。这会估计他也在做准备。”
“嗯!是呀!刚才在梅子窝遇上他,他与我说了。”
陈友河道。
“爹,下午你若遇着他和他说,把竹子收购价钱提高到五文钱。”
陈新泉道。
“好,我若遇着他定会与他说。”
“爹!”
“嗯!何事?”
“其实,我们可以自己做这竹筒喷洒管子卖钱的,对不对?”
陈新泉道。
陈友河拿着手里的竹筒管子转了一圈问:“这东西,你准备卖多少钱一支?”
”十文一支,不送粗布!”
陈新泉脱口而出。
“什么?不可!万万不可!”
陈友河道。
竹筒管子这点东西,卖十文钱一个,你简直是想钱想疯了。
“爹,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咱们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卖竹筒管子,而是烧炭!”
陈新泉道。
“烧炭!烧甚炭?”
陈友河不解。
“你为何要烧炭?如今可是五月天,天气正热烧炭做何用?”
陈新泉提上木桶不答,反而说道:“爹,快快回去挖土窑,烧炭!”
说完,也不等陈友河答应,自顾提着木桶,迈着小短腿,往回家的方向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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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道乘坐谢江南的骡车回桐江村,随后便骑着骡马往县城方向去了。
谢文元本欲挽留,却听程似道说,明日县城有庙会,不得不回县城。谢文元这才作罢。
他和程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