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新泉,咱这的铁矿石就这品相。你这齿轮的要求铺子里确实做不了。”
一旁的许三千见陈石头对手里改进了十余次后,依旧不满意的齿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许叔,谢家铁器铺和梅氏铁器铺是否会有好品质的铁矿石?”陈新泉皱着眉头问。
“难!”许三千摇头:“若要好品质的铁矿,得去衡州府。不过,县城可能有个别作坊留存有少量好品质的矿石也不一定。”
“唉,这可难办的紧。我还是看看,让我大舅拿了这个样品,去问问谢家铁器铺能不能做出稍微标准一些的齿轮。实在不行,只能拜托我小舅拿了样品,去县城找城里的匠人打制这齿轮了。”
陈新泉无奈的说道。
说完,他一回头却看到一脸杀气的母亲正盯着自己看。
“娘……”
陈新泉大感意外,母亲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这聂铁房可是靠近梅沙圩码头了,距离自己家在集市南街口的铺子至少有两里多地,且他听陈三根说,母亲已经离开圩里,和小舅一块回村去了。
这个时候看到母亲出现在聂铁房,看来这顿臭骂跑不了了。
“我让你个皮孩子不好好念书,我让你一个人独自跑来圩里。”
果然,陈新泉心里的念头刚刚生起,谢秀儿便三步并作两步,跨进聂铁房的门槛,抬手扯着陈新泉的耳朵就往房外走。
陈新泉耳朵生痛,嗷嗷直叫。
“娘,娘……这是外面呢?您回家再打吧!娘呀,疼,疼,疼呢……哎哟!疼,疼呀!”
陈新泉痛得大呼不止,伸手捂着被母亲揪住的耳朵,歪着身子顺着母亲向聂铁房外走。
听着儿子大声哀嚎,谢秀儿往聂铁房外走了两步,这才松开扯着他耳朵的手。然后,一手叉腰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站在边上两只眼睛狠狠盯着儿子。
陈新泉耳朵疼痛,见母亲松了手,便顺势蹲在地上,手心不住的揉搓耳朵。
“还逃不逃学了?”过了好一会,见儿子不叫喊了,谢秀才低声厉喝道。
“不逃了!”
“还一个人来不来圩里了?”
“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