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再留我多住两天,我腿伤好点了,就可以自己骑马回去了!
回去之后,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出来过,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祝凝有些无奈,“你当初从屹王府里跑出来虽说容易,回去却很难。
从京城出来,没有人会仔细盘问,但是回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别说是进京城,就连你从朔地的关隘要回到锦国去,这一关恐怕都不好过。
若是不想惹麻烦,你就不能叫任何人发现你的踪迹,否则被人捉了错处大做文章,反而对我们都不利。
所以你先安心养伤,要如何稳妥地将你送回去这件事,我们再商量,务必寻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不能再冲动地行动了。”
“其实,我从锦国跑到朔地之后,心里还想呢,我爹爹说得其实不对,我觉得朔国的那些兵士一个个松散得要命,一路上那些百姓的日子过的,也不见得比我们羯人舒服多少,怎么看也不像是满肚子心眼儿,多么精明的样子。”燕舒连连点头,由衷地对祝余说,“但是你不一样!你方才说那些话,我觉得都特别有道理。
我做事总是一拍脑袋就打定了主意,什么前后左右的,一概都不去考虑。
但是咱们两个明明年纪差不多,你做事却一板一眼,比我靠谱得多,也比我聪明多了!
你还会医腿伤,跟我之前见过的那些朔国人都不一样!”
祝余哭笑不得:“那……我就谢谢你对我的称赞吧!”
“我是真心的。”燕舒顿了顿,终于还是憋不住话,“只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是怕我做事太莽撞,惹出麻烦来,让朔国也被牵连吗?”
“这当然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那个谣言不止是针对羯国自己,还有我们朔国的份,我也希望我父亲和朔国的百姓都不被牵扯进任何麻烦当中。”祝余并没有否认这一点,“不过除此之外,也因为你我有着差不多的处境。
我们都是因为赐婚,孤身一人嫁到锦国去的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举目无亲,这一次能够以这样的方式相识,自然也应该彼此照应。”
“你跟我的处境可不一样!”燕舒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