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亮挂在海上,月亮边,画了一圈氤氲的月光。
海风吹起小女孩的裙角,月亮大的,好像异世界。
看着这幅画像,不知为什么,吴姮的心好像被什么扼住了,她摸了摸眼角,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流下泪来。
她默默的将画放了回去,抽屉里,还有一张工作证。
这是苏远的抽屉。
……
在1号救援点的大楼里,居民们在白天劳累了一天后,此时大多已沉沉睡去。
在15楼的楼梯口,喜珠还在和丈夫说着悄悄话。
“明天你能跟你们组长请假一天吗?明天是该是咱妈上路的日子,虽说现在看不到咱妈的尸体,晚上也不能出去,但我还是想着白天找个路口,烧点纸,送送咱妈。”说着,喜株眼圈泛红。
“你看,这是我今天出去时,正好路过一家丧葬店,给咱妈找到一些烧纸和金银纸,我叠了一些,想着明天烧,剩下的,咱们头七烧。我拿回来的时候,我们组长说这些不用上缴,就让我自己留着了。”说着,喜株将她手中叠的元宝给丈夫看。
看到妻子粗糙的手,金成又感动又愧疚,紧紧握住,“让你受苦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这是我自己的妈啊,不能这么说。”喜珠嗔怪。
金成将妻子揽入怀里,“我何德何能,能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我金成这辈子值了。”
“咱们这才到哪儿啊,就这辈子,以后咱们要个孩子------”喜珠突然不说了,也是这个时候,还要什么孩子啊,再把孩子带到这个世上,不是受罪吗。
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因为喜珠的身体原因,俩人一直没孩子,本来说做试管的,但后来金成又出了事儿,俩人没钱也没心思。好容易这两年宽裕点,他们喜珠老家遇到一个老中医,调养了两年身子,喜珠再去医院检查,说是有很大几率再受孕,俩人就一直计划有个孩子,但是现在,谁也不敢提。
金成看穿了妻子的心思,连忙把话岔开,“你猜猜,我们组新来的组长是谁?”
喜珠抬起头看着他。
“你记得咱俩刚结婚那会,有一个小伙子在驾校学习,不小心撞了同学,又没钱赔,哭着来咱家,想让我帮忙求